她可以无时无刻的运行内力,无论什么姿势,躺着还是坐着,都毫不受影响,实在是十分令人羡慕的了。

偶尔练手画出来的符箓在炒作下卖出了极高的价格,由仪的小院子人来人往的热闹的很,最后还是她自己不耐烦了,挂了个牌子表示每逢三、六日上午见人,其余时间全部休息。

然后由仪就凭借着性格古怪在京中又一次火了起来。

可怜的谢灵毓小姐过来的时候和由仪说起这件事来,表示自己十分羡慕。

毕竟再没有真本事的前提下,有谁有底气搞出这么苛刻的调减,将满长安的权贵拒之于门外呢?

年下,人忙,有讲究的人家自然更得多留一份心。由仪在几家府邸的邀请下给处理了些私事,成功揽得大堆金银财宝。

然后古玩市场上转手一溜,可怜的小徒弟因为周转不开过来哭穷的时候,就被自家师傅给惊到了。

“师傅啊,您确定你真没搞什么情报贩卖一类的生意吗?”看着厚厚的一沓银票,谢灵毓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,问由仪道。

由仪翻了个白眼儿,拢了拢身上的斗篷,道:“能不能说点好听的?”

“谢谢师傅!师傅您修为高深貌美如花气度无双风华绝世实乃天下无双,堪称当世第一好师傅!”谢灵毓张嘴噼里啪啦夸了一段,然后灌了一大口茶水,方才正色道:“渊国使臣已到了,皇帝再有几日便会下旨封我为公主,和亲渊国。最晚明年开春我便要随使团北上,师傅,届时咱们或许可以同行一段路程。”

“再看吧。”由仪神色淡淡的,若有所思。

谢灵毓抿了抿唇,神色黯淡些,转而说起了别的事情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