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大人误会了,我的意思与你想的不同。”赵郎中说:“我是说,你太顺着裴夫人了!”

裴慎顿了顿,目光之中的热切减淡了几分,他道:“我对夫人好,难道还是我错了?”

“裴夫人的事情,我也有几分耳闻,听闻是在京中做生意,身为一个妇道人家,却整日抛头露面,实在是不合适。”赵郎中道:“裴夫人有诰命在身,还有裴大人你这般出色,又何必为了几两银子这般费心思,要我说,裴夫人也应当留在家中,好好相夫教子才是。裴大人还没有孩子吧?”

裴慎眉头皱起,原来的那点好奇可是彻底没了。

他面色冷淡了几分,微微颔首道:“的确是没有。”

“那便是了,裴夫人整日抛头露面,为了那点银子,连裴大人你都不顾了,我看还不如关了那间铺子。裴大人这般出色,虎父无犬子,想来以后裴公子也最是出色不过。”

“……”

裴慎看向孙郎中,孙郎中也是满脸赞同。

赵郎中和孙郎中平日里在公事上并不含糊,上下都夸赞,裴慎与他们来往时,说的也多是公事,却从未听他们说过这方面的事。

裴慎道:“我夫人的铺子经营得好,京城里许多夫人都夸赞,并没有不好的地方。”

赵郎中摇头道:“裴大人还年轻,或许是不明白。”

孙郎中也道:“裴夫人到底是有诰命在身,我听闻裴夫人原先是商户出身,或许才不懂这些,裴大人应当好好与夫人说清楚才是。”

“说清楚?”裴慎皱起眉头:“我夫人那铺子开得好,她平日里也高兴,有什么好说清楚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