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大人成婚这么久,可是连孩子都没有呢!”

“那也不是我夫人的错。”裴慎想:他与甄姑娘什么也没做,至今还是分房睡,要孩子,也没法从天上掉下来啊?

赵郎中与孙郎中却是纷纷摇头,明显是不赞同裴慎的话。

他们还叮嘱道:“裴大人也要用心管教,可别让夫人太过放肆,小心夫人爬到你头上去。”

裴慎心道:要真是这样,那就太好了!

甄姑娘最近可都不愿意管他了,从前见他屋中深夜还亮着灯时,还会过来关心几句,劝他早些时候睡觉,如今倒好,哪怕他屋子里的灯亮到天亮,甄姑娘也不多看一眼。

裴慎算是知道,这两位郎中根本教不了他什么。他叹了一口气,也没有再多问什么。

两位郎中却是上了心,等huáng昏出工部时,便叫住了准备回家的裴慎。

“裴大人,今日要不要上我家吃酒去?”赵郎中问:“我可刚得了一坛子好酒,还有白日你提起的那水利一事,我也有些想问问。”

裴慎想了想,见天色还不晚,回去之后说不定还要被甄姑娘问和离的事情,gān脆便应了他的邀约。这些日子以来,他为了躲着甄好,也与两位郎中同行过不少回了。

等裴慎与孙郎中一起到了赵郎中府中,三人先说了一些公务上的事,很快,赵郎中便拿出了自己刚拿到的好酒。

“这酒烈的很,裴大人喝着小心些,若是裴大人醉倒了,gān脆便在我府上留宿一日,我派人去你府中知会一声便是。”